怎么看,都不像是纯洁的叔侄关系啊。

沉重宫门彻底阖上,掩去了一室旖旎浮动的暗香。

“怎么又不穿鞋,会着凉的。”姜昀握着少年细嫩如绸的脚掌,那双隐隐藏着邪气的凤眼带着难以抑制的独占欲在少年脚背落下一个吻。

姜迟弯起眉眼吃吃地笑起来,他今天实在是有些放纵,镶着银红宝石的酒壶里淌出汩汩的酒液沾湿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鲛绡,勾勒出少年纤细窈窕的身形,也衬得那冰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越发勾人。

姜昀喉结滚了滚,几乎想就地把人压入龙榻连骨带皮吞吃殆尽。

“不要喝了。”

摄政王想要夺去少年手里拎着的酒壶,姜迟却往后退了退,直接拿酒壶的长嘴饮尽了最后一口酒液。

“你凭什么管我。”

少年眉眼间带着一点稚气又惑人的挑衅,雪白脚掌直接踩在了男人那犹带着寒风的外袍上,脚趾刻意地碾了碾男人□□越发炽热的一团。

他四肢都纤细得不堪一握,想在那细细足踝上缠上金锁和铃铛,叫他真正成为自己的掌中金雀。

姜昀的眼神更深,几乎烧成了一团看不透的墨黑,他微微扯开唇角,明明做着那么腌臜的事,说话似的语气却真的好似长辈在教导不听话的小辈:

“陛下几日不见,身量还是这么轻弱,脾气倒是长了。”

姜迟有点受不了他这样装腔作势,耳垂被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心里哀哀地叫系统:“我有点装不下去了。”

这个摄政王,手段还真是有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