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伸出手臂环住了席观月的脖颈,唇边呵气如兰:“老师,席丞相,孤可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黑发如瀑散乱在霜白后背,少年眨了眨那双总是明亮如星的湛蓝眼眸,绯红唇肉咬着自己的衣带,露出一点晶莹的米白齿列。
怎么有人连骨头都是香艳的,勾魂夺魄的香气宛如从骨头里浸出来,透过莹白的肌肤撩动着席观月本就稳定的心神。
男人想要伸手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
小皇帝咧开蔷薇色的唇角:“嘘,不许动。”
他像是天生知道怎么勾引人,光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足够让人沦陷泥沼,更何况这小狐狸现在言笑晏晏,满心满眼都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
席观月从官袍里露出的一截脖颈上绷着强自忍耐的青筋,一点滚烫的汗珠从前额滑落,滴在与之裸裎相对的少年深陷的锁骨处。
“老师”小皇帝抱着席观月的脖颈,身下软肉与男人绣着暗花的官袍紧紧相贴,销魂蚀骨的香气几乎要从那官袍里渗进去,同他肌肤交缠,骨血难分。
好/色啊,小陛下。
“孤的事情……”小皇帝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望着男人。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小东西,学坏了。
席观月勾起眼尾,扯开唇角笑了一笑:“贵妃娘娘当年尸身草草收敛,除了先皇和几个负责敛尸的宫人,再没有人见过贵妃娘娘的遗容。而那些宫人在贵妃娘娘葬礼之后被赐死做了陪葬。”
姜迟隐约从这句话里面嗅到了什么阴谋的气味,牙齿都不自觉微微打颤。
真是万恶的封建□□统治。
“微臣寻到了当年为贵妃娘娘祈福做法事的和尚,兴许他会知道一点什么。”
小皇帝脸色果然出现了变化,抓住了席观月的衣服:“那还不快带他来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