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只白腻手臂上还挂着只会随着动作丁零当啷作响的玉镯子,他伸手抱住了席观月的脖颈,几乎像是主动把柔软的皮肉和薄红色的樱桃尖送进席观月的嘴里。
小皇帝的声音里好似带着一点承受不住的低泣,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声“好”,却把席观月的眼睛都撩红了。
然而他这样的人,就是心里再波涛汹涌,脸上依旧是面不改色,像是欣赏一件最昂贵不过的艺术品,指尖从少年柔白的颈项一直落到深红色的唇心。
姜迟发着抖,狐狸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时候光是被人撩拨一下就受不了了。
恍恍惚惚间好像真的听到门外传来了姜昀带着一点冷淡笑意的声音。
“这里供的又是哪位菩萨,怎么白日里还关着门?”
姜迟愣了愣,感觉全身的血都在一瞬间凉了下来,他有点紧张地攥住了席观月的肩,手指徒劳在男人宽肩上留下几个深红色的指印。
像是被小猫挠了似的。
一个跟在身边的小和尚似乎要说什么,却被那位慧空大师揭过了话头:“这间佛堂年久失修,如今正在修缮罢了。”
姜昀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笑了笑便没有在意。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从这间狭小的佛堂门前离开。
姜迟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忘记了,被席观月有点嫉妒地捏住了脸,愤愤地在那唇心咬了一口:
“陛下就这么怕他?”
姜迟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在谷欠海中沉沉浮浮,不知道要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