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欺负?”司空月饶有兴致地咬着这几个字眼,然后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小菩萨还是没有原谅我。”

“我怎么会对旁的人有那种心思呢,外面的人,都不过是披着胭脂皮的恶鬼,要来吃了小师父罢。”

“外面可是很可怕的,小菩萨。”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姜迟狐狸毛都炸开了。

那他到底也怎么办嘛!

姜迟没有察觉到自己有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然而司空月又凑近了一点,抓住了少年的纤细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颊面上:

“我说过了,我认罚,我只盼望着小菩萨多罚我几下才好,罚得越多,我才高兴呢。”

好家伙。

姜迟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货真价实的抖,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不是,你要是想挨打的话去别的地方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吧,我们注定不合适的啊喂!

虽然是有听说过有些狂热信徒会以被佛门中人惩戒来洗刷在凡俗中留下的罪孽,但是初见那一日你可是明白说过你不信佛的!

司空月逼得更近,两人呼吸再次暧昧地交缠在一次,这一次退缩的却是姜迟了。

少年身上只穿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衫,因为坐姿露出交叠的雪白纤细的小腿,那么瘦,伶仃得好似苍白的花枝,轻易便被人捉在了手里,连逃都无处可逃。

像是一朵尚且含着露水的柔嫩花苞,在过于粗暴的蹂/躏下只能讨好而献媚地展开妩艳的花瓣,露出蜷缩的,颤抖的蕊心。

挣扎中只是松松垮垮套在脚上的绸袜也被扯掉了,露出粉白圆润的脚趾,足弓绷起的弧度好似一弯圆月,冰白脚背上浮着淡淡的黛色的青筋。

连脚都生的好似白玉制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