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要往那一站冷气就嗖嗖的,谁还会觉得您不冷酷啊!再冷的话会把人吓跑的吧!

秘书觉得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人能抗拒八卦上司的情感生活,他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么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霁望低下头:“……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昨天夜里,小狐狸寻思着那这么大笔钱白拿也太亏心了,给人当一下睡眠抱枕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霁望抱着心心念念了几百万年的小狐狸,难得有一丝纯情,在夜色里瞧着小狐狸垂落的睫羽和柔软的颊肉,脸上不自觉发红。

小狐狸生得骨架纤细,可是一身软肉柔滑如同凝脂,抱在怀里轻飘飘地好像抱住一团绵云。

冰凉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里滑过,霁望简直害怕剧烈的心跳声把人吵醒。

小狐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快要困死了,但是秉持着爱岗敬业的原则,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和颜悦色地问道:“是睡不着吗?”

霁望沉默地点了点头,又想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动作,“嗯”了一声。

一般这种男人内心一定有过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秘创伤,姜迟非常体谅地回抱住男人,咕噜咕噜地滚进他的怀里,只差把尾巴掏出来把人环住,迷迷糊糊得连声音都黏住了:

“没有关系哦,我在你身边,睡吧睡吧。”

“不要害怕。”

他简直像是在梦呓,甜腻得好像化开的和蜂蜜。

霁望没忍住,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狐狸都困迷糊了,也没觉得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还在傻乎乎地笑,小小声地抵在霁望的颈窝里细细地吹着气,小小的气流拂过霁望的耳垂,掠过细细的叫人几乎疯魔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