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人有尊贵的活法,我们这些贱命有属于我们的活法,在这时代,贱命注定无法尊贵的活着。你既来了我这儿,便要认清现实,勿要不自量力的存在不该有的奢望。”
李倚薰不想认命,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难道便注定只能够成为一个玩物,被人呼来喝去,悲悲惨惨的过一生吗?
可是此时再次听见紫雁对她说出类似的话语,一滴清泪从李倚薰的眼角滴落,打湿了她长密的眼睫。
好一个自知之明。
好一个不自量力。
既然贱命注定只能够卑微的如蝼蚁般活着,那她出生的时候,上苍便已经给她描绘好了她颠沛流离,悲苦的一生吗?
李府派了两辆马车来接李倚薰,之前较好的那辆马车被紫雁和绿霏乘坐着,可是现在她们要在客栈外休息,紫雁和绿霏不想夜间两个人挤在一辆马车内。
紫雁和绿霏将李倚薰和秋芽赶出马车后,紫雁让绿霏上了之前李倚薰和秋芽乘坐的马车,她去了另一辆马车内休息,再不看地上的李倚薰和秋芽一眼。
李倚薰跌坐在带着冷意在地面上,手心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耳边呼呼刮着的冷风,像刀子一样一下下的扎在李倚薰的身上,压抑冰寒,又冷又疼。
客栈内
乔生蜀恭敬的站在下方,屋内烛光昏黄。说完正事,他却没有离开。
乔生蜀说道:“殿下,李梁奕的义女从庄子上回李府,现在在客栈外面,想住进客栈。”
少倾,乔生蜀没有听到回答,不禁大着胆子朝上首看了一眼。
上首的男子长身玉立,一双凤眼含威,带着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冷意,与简陋的客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