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似夏夜起了风的水面,波浪荡漾,涟漪阵阵。
眼饧耳热,香腮带赤,云珠身不由己,被带着一颠一倒,如坠汪洋。
双指落入一片湿热的咬合中,好不容易抽出来,又被牵出向下,探到一截 。
骨酥肉软之际,胀痛难忍,往后逃去,又被捉回,身似受刑,低泣流陷于口齿缠绵。
贴着两鬓被打潮的鸦发,从下颌流向胸膛的汗液,青筋浮露的手臂,顺着腰线起伏不停发力的肌肉。
玉帐钩敲打着床架,攥住红帐的手,雪白手腕上的胭脂记围着点点牙印。
一个猿臂蜂腰,一个月中聚雪,销魂蚀骨,神魂颠倒。
清晨,杏雨、梨云在廊下悄声说话,就见秦燕殊穿戴一新开门出来,她们走上去行了礼便进了屋。
秦燕殊跨过后院门槛,早已等着的奉墨、奕棋两个迎上去。
等走远些,秦燕殊低声对奉墨吩咐道:“问问杏雨,姑娘这些时日看过什么书?日后,你跟着她出去,她看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记下回禀。”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秦燕殊和李易约定好的去马场的时间。这还是云珠进园子后第一次出门,街道两旁各种叫卖声,她心情雀跃地坐在轿中,听得人声嘈杂,不由轻轻掀开一条缝,看那熟悉又陌生的市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