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牵马的仆妇和我一起嘛,是不是奉墨找你告状了?”云珠按照商议好的说辞理直气壮道,“他去找马,马回来了,他自己没回来,我们走的时候还给他留了一匹,可没让他步行回去。”
“怎么去了那么久?在外面没摔着吧。”秦燕殊漫不经意地勾住云珠的小衣,一点点挑开,将圆润的肩头都剥出来,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雪白无痕。
云珠忍住他在胸前肆虐的手指,看向他的眼睛镇定道:“难得出来,就想多走走看看,一时忘了时辰。你还说我,我回来时,你自己还在跑马呢。”最后一句话中还带了丝埋怨。
“我和你又不一样,”见没什么可疑的印子,秦燕殊替她合上衣襟失笑道,“你才学了多久,摔着磕着不得了,骑马难免会擦伤,今儿你自己小心点,你嫌奉墨不好,那就叫奕棋跟着你。”又在她肩膀上揉了两下,低声说:“晚上别睡太早,我今儿早回来。”
将秦燕殊应付走了,云珠拢着衣服在凳上坐了一会,直到杏雨端了水进来才梳洗了。
今天换了一个仆妇教她骑马,奕棋也在旁边指点她,云珠实打实的学了一天,这期间不曾看到过长安的人影,想来是有事拌住了。
在马背上颠了那么久,等回到房中时,她只觉着腰酸得很,旁人当然也劝过,只是她硬要学,秦燕殊又不在,她打马就走,奕棋也不敢死拦着。
今日辛苦归辛苦,收获也是有的,如今云珠已经可以不用人牵着缰绳带她跑了,能自己骑着马漫步和压浪快步了。
秦燕殊果然如他早上说的,晚上回来了早些,云珠的事奕棋已经和他说了,他见她瘫在床上,下意识摇头,扶着床架子拿眼溜她,开玩笑道:“这么拼命,是哪儿要你冲锋上阵吗?”
云珠推说是因为喜欢骑马,想在走之前学会,所以才急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