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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笙也是觉得冤枉和无语,还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不跟吴秀全去那永昌候府参加什么诗会,也就不会引来这些麻烦了。

谁会想到永昌侯府的小姐会这么大胆,敢拦着他表露心意呢,堂堂侯府小姐,行事太荒唐。

最荒唐是吴举人,喝了几杯黄汤,就来他这里发酒疯,说那么一番颇具侮辱性的话,还叫相爷听着了。

颜子笙有些不愉,又无奈又后悔,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说了。

“学生并不知,吴举人对永昌侯府九小姐有意,此事委实是……学生汗颜。”颜子笙羞愧地说:“早知如此,学生就不去什么诗会了。”

宋致远抚摸着茶杯,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倒是那邱小姐对你心生爱慕,长生竟无意?”

颜子笙俊脸通红,起身拱手道:“相爷,亲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非,而非私相授受。”

宋致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永昌侯府虽已显衰败,日落西山,但烂船也有三根钉,那位小姐虽是庶出,可一个寒门之子若能当上侯府的东床快婿,有此妻族相助,官途坦然。要不,吴举人怎会如此恼怒?”

不等颜子笙说话,他又继续道:“便是当初本相,也是求得忠勇侯府的嫡女为妻,才是后宅顺遂,无后顾之忧,更有岳家相扶,才一路走至今日。”

宋致远很坦然,丝毫不怕言明当初自己借了岳家的光。

颜子笙心下佩服,道:“相爷谦虚,便是最初您借的岳家光,但您以四十出头之龄当一朝相爷,绝对是因为您才能非凡,并非全靠岳家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