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得了消息,打铁趁热,又紧着招呼沈夫人去茶楼喝茶,顺便让两孩子偶个遇,然后很顺理成章的送出一个号称只传媳妇的翡翠手镯做信物,对方回了一只有名字的长命锁片。
两家交换了信物,这门亲算是初步定了,沈夫人那边就只等着宋家的媒人上门了。
宋慈却有些不是滋味,想到小崽子那好似强颜欢笑的样子,就有种逼娘为娼的感觉。
“四爷这亲事有了着落,您怎么叹起气来了?”宫嬷嬷好奇地问。
宋慈:“我感觉我在逼娘为娼,当了个恶人。”
她拨了拨香炉的橘子皮,笑着道:“您别那么想,老奴看四爷其实也还蛮欢喜的。”
宋慈心想都要入围城了,还欢喜个什么劲儿?
事已成定局,多想无益,宋慈整理了下心情,道:“你说我请老魏去说这个媒如何?”
她来了这里也有小半年,各家命妇见了不少,但最说得来的,还是魏家太夫人,毕竟两人也曾想结亲家,后面又有了那么多事,两人关系就更紧密了。
“魏家太夫人也是生得一张利嘴,老奴观可行,只是魏家那边怕也是在准备王姑娘的定亲,也不知她能不能腾出空来。”宫嬷嬷道。
宋慈道:“也是,那就先使个人去问问她。颜家人已经上京来了?”
宫嬷嬷点头道:“好像这两日来了,说是安顿下来,就来给您请安磕头。”
宋慈怎么说也是给颜子笙说了个媒,颜母上门来请个安,也是于情于理,哪怕以宋慈的身份不见,就在府门磕头也是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