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盼儿眉一挑,跳下马,往巷里走去。
宋致钰还想抡拳头去揍他对面的人,牛盼儿重重的咳了一声。
“你们在这做什么?本郡主看到五城兵马司的巡过来了。”
几人回过头来,见是威风凛凛还戴配剑的东阳郡主,顿时脖子一缩,行了一礼后作鸟兽散。
宋致钰也想跑,被男人婆逮住聚众斗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得跑。
“你的嘴角都破皮了,不处理一下,太夫人见了,怕是要念叨。”牛盼儿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指着他的嘴角。
宋致钰下意识地摸向嘴角,呲牙咧嘴的哎哟一声:“那个臭小子,把我俊美的脸都毁了,回头我饶不了他。”
水云涧茶馆。
“哎哎,轻点,四喜你这手贼重,是要把爷往死里戳啊。”
四喜顶着一张红一块青一块的脸道:“四爷,不疼长不住记性奴早劝过了,您又何必和那破落户较劲。”
“我这不是和他较劲,我是跟他讲道理。”宋致钰哼道。
牛盼儿捧着茶啜饮,闻言笑着揶揄:“用拳头讲道理?还打不赢?”
“哪里不赢了,要不是你来了,看我揍不死他!”宋致钰哼了一声。
四喜已经给他上好药,站在一旁。
牛盼儿道:“被毁婚而已,也不必恼羞成怒和人干架,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就别伤心了。”
“我伤心?”宋致钰指着自己瞪眼:“你那只眼看出我伤心了?我堂堂宋四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翩翩贵公子,家世有担当,实打实的名门佳婿,就这样放弃了,该伤心的,是女家才对吧!”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