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面露苦涩,叹了一口气:“是,为了保王府安稳,我们盼儿,也只能配个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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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致远心口中了一箭。
“家弟虽有些不着调,却是纯善至孝的人,王爷不必觉得亏了!”宋致远丝毫不觉尴尬,道:“他入了王府,就是王府之人。以后,王爷只当他是个吃闲饭的,给他一辈子富贵就是。”
不是,这明明是赐婚,他怎么说的自己有种抢了人家儿子跑了的感觉。
……
范家。
范相逗着笼子里的鹦鹉,心情好得简直能痛饮三杯,难得的和娇媚的小妾多说了两句。
宋润之那小子,以后得踩着钢丝做人喽,文武臣结亲,可不就是把个大大的针刺递到皇上那里,不得时刻提防你们是不是想要造反?
哎呀,这可真是右相上位以来,使自己最痛快的一个事了。
小妾却是万般不解,娇声道:“可是相爷,既然皇上要提防他们会不会勾结的话,又怎么会赐婚?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范相逗鸟的手一顿,有些愕然。
对啊,军政自古分开,文武臣联姻都是上位者的大忌,会严重威胁到皇权统治,那怎么就这么痛快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