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正坐在一边,手里拿着笔,笑着说:“郡主素来习武,身体底子可以,之前也一直吃着药调理,按理也还好。不过这刚怀上,她原本宫内有点寒气,稳妥点,就吃两副吧。”
牛盼儿闻言有些紧张,道:“两副就够了?要不要多吃点。”
林箐含笑摇头:“安胎药也是药,没事不必吃。”
“就是就是,你听林箐的,她说咋整就咋整,你看你二嫂,她这一胎都是林箐给伺候的,信她没错。”宋慈也说。
“那我听母亲的,听林大夫的。”
宋慈满意地点头,想到定北王府没个长辈在,便想着是不是要牛盼儿搬回府中养胎。
刚要说话,外面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
得,孩子他爹来了!
宋致钰一阵风刮了进来,人还没到跟前,就急着问:“咋地了?咋就吐上了?太医来了没有?”
牛盼儿看过去,眼睛弯了起来。
宋慈挑眉,识趣地向林箐使了个眼色,后者也笑着站了起来。
宋致钰看到宋慈,胡乱喊了一声,就来到床边,盯着牛盼儿,问:“你咋的了?哪里不舒坦?不是我说你,天天天不亮雷打不动起来练武耍刀,能干两碗大米饭,咋就病了呢?”
“呆子!”
牛盼儿嗔他一眼,却难掩欢喜,因为她看到他眼中的忧色。
宋致钰眼一瞪:“说你还骂我,你这是能耐了,能耐就别生病。”
“没有生病。”牛盼儿嗔笑,发现屋里的人都散了,只有他们俩,就伸手过去拉他的手。
宋致钰:“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嘴巴傲娇,手却没有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