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她才对牛盼儿道:“你远在东北,竟也知这么号人?”
牛盼儿淡笑,道:“商家心善,除了捐善款,有战事还捐物资军需,偶然听父王夸过,便也记住了。”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听说,那位商子是从娘胎带来的孱弱之体,不少大夫断然他活不过二十五。”
宋慈闻言,愣了半晌,道:“莫不是因此才大作善事?”
牛盼儿便是不知了,商家固然慈善之家,可哪个家族都有争斗,商家家大业大,也亦然。那位商子,不过行二,头上还有个兄长,底下也有弟妹呢。
她看着那蜜饯,手想伸。
“别吃太多,一会还去用膳,仔细就吃不下了。”宋慈只拿了一颗递给她,也小声说:“你怀着身孕,外头的吃食要注意些儿。”
谁知道有没有别有用心的人。
蜜饯不香了!
媚娘很快就去而复返,身后带了两三个丫鬟,手上端着托盘,里面全是一些精致的钻饰,以及一些比较新奇有趣的物件。
宋慈来了兴致,先给家里的媳妇孙女定了钻饰,连小靶镜也买了几把,然后又给孙子们挑了新玩意,还添了怀表。
沙漏看时间,哪有钟表方便,买,家里又不是没条件。
媚娘不愧是做生意的,一张嘴如用油滚过了,十分利索和滑溜,那推销的劲儿,让宋慈叹为观止。
这换在现代,一个金牌销售是妥妥跑不掉。
一不小心,宋慈就败了上千两以上,就是媚娘打了个优惠,也得上千两了。
宋慈幽幽的看着媚娘:“我明白商家怎么这么巨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