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晖堂。
宋慈托着腮看了一场孝子表演,心想这古人演起戏来,丝毫不输科班出身,这演技简直绝了。
她打量着宋致庆,想要从中找出宋白面包子的影子,可瞧来瞧去,真不觉得哪里像宋白面包子?
难道这就是瘦子和胖子的区别。
她细细回忆了一下年轻的白面包,算了,记不起。
宋致庆身材清瘦,相貌清俊,一双丹凤眼细长,下巴蓄着一撮小须……
宋慈看到这里,抚了一下额,来到这里有一点受不住的就是,男子总爱蓄胡子,以显示自己成熟稳重,这宋致庆三十都不到吧,就已经蓄胡子了,白白影响了美感。
啧,白瞎了一张脸。
宋致庆跪在地上哭了一回,见座上的老太太没有半点反应,眉梢不由蹙了蹙,抬起头,和宋慈四目相对。
这眼神,有几分不对劲,莫名的有几分陌生。
“母亲?”
宋慈回过神来,也没给个啥好脸色,只带着疲倦的声音道:“你舟车劳顿,一路风尘,先回院落梳洗吧。你媳妇和孩子们盼着你归来盼得脖子都长了,想必他们如今也在等着你。”
“是。”
“你父亲那边,听说这阵子就在庄子上住着,安顿下来后,你再去给他请安吧。”
“是,母亲。”宋致庆站了起来,犹疑了一会,试探着道:“母亲,儿纳了一妾名为白水莲,襄州人士。白氏温婉善良,又为儿子生下一对龙凤胎,她亦算是为我宋家开枝散叶有功,儿子想带了他们前来给母亲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