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把玩着一盒子南珠,头也不抬地道:“我一把老骨头,能给她撑多久?这人呐,最重要还是自己能立起来。鲁氏本身就拿着一副好牌,怎么打就看她自己的牌技喽。”
除了男人的心不在,鲁氏的优势已是一片大好,就看她自个是怎么选择,聪明的,拿捏着自己的正室位置,给儿女谋福利谋好处,将来有儿孙供养,不也一辈子尊荣?
可若是愚蠢的和小妾去争男人宠爱,那就白瞎了一副好牌。
狗男人哪里是靠得住的!
更别说,那白氏就是往男人的喜好长的,柔弱白莲,我见犹怜的,哪个男人没几点保护欲?
她还和宋老三在蜜恋期,正新鲜着呢,鲁氏怎么争得过?
有时候,不争也是争,只要宋老三渣得不彻底,就总会想起旧情,不会做太过分,更别说,两人还有一双儿女牵扯着。
噢,那脑子真的完全进水的又另提。
“您说得也是,不过老奴看三夫人是已经选定了,说是为四少爷要下了九成的资产,三老爷当时脸都绿了。”
要是宋致庆在这,怕是寒毛都竖起来,这么隐秘的话都传到宋慈这边了,这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是个聪明的。”宋慈道:“不过,这也是下策,他总不至于就这么点本事才得这点家产了。再聪明一点,让小妾伺候他,自己则是一门心思稳坐正室位,哄着他把钱搂到怀里。人啊,要知道风筝是怎么放的,始终把线头捏在手上,那就是赢家了,毕竟再过个十年,运气好都可以当婆婆了,还管男人去哪睡?爱哪睡哪睡,老娘还不乐意伺候了呢。”
这又不是在现代,哪有什么道德可言,更没有一夫一妻制,和男人死干,亏的是自己。
现在,儿女地位都有了,既然男人的心不在了,那就一门心思稳坐钓鱼台,然后努力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