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傅太傅被热茶给呛得咳嗽起来,恨恨地瞪他一眼,这泼皮,故意的吧。
他从袖子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嘴角,道:“闵亲王?这是何时的事。”
“从递折子到现在,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到上京地界了。”宋致远淡淡地道:“师叔倒是瞒得很深。”
傅太傅装傻:“什么?”
“遗诏的事。”
傅太傅眉一挑,淡定的端起茶轻抿。
“太傅,先帝对您敬如老师,那道遗诏,能瞒过皇上的眼线直到至今,您必定早就知晓这道遗诏的存在,那上面的内容可是真的?”
“老夫老了,自先帝崩天后,便致仕当个山长,哪里知道什么遗诏,就算有,那么久的事,哪里还记得什么内容。”
宋致远道:“帝若有不仁,可废之,令闵亲王继位,以示正统。”
傅太傅双手一撑案桌,神色激动地道:“这不可能。”
宋致远眉梢一挑,捏着茶杯勾了一下唇。
他娘的,被诈了!
个臭泼皮,学姓季的没学到好的,那诡诈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你诈老夫!”傅太傅气得很。
宋致远笑着道:“师叔大才,得以非常手段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