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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说那又如何,还不是活在别人眼皮底下的话,你试试遇着残忍暴戾的新主,大可以把你以最贱的方式磋磨。

如今么,失自由归失自由,但作为一只金丝雀,她的教养用度,和别家贵女相比,只有精而没有差的,差的那一点大概就是尴尬的出身和自由了。

唉,自由,这古代女人,真正自由的女人能有多少呢,多少女人还不是照样困在后宅里,相夫教子,遇着严谨规矩的世家,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那还不是和闵亲王妃一样毫无自由?

“我要是她,我也不会去管那劳什子中馈,没得受累。”宋慈轻哼道:“反正那样的身份,就是安生活着的状态,既如此,一心管好自己也就好,那管她们争个你死我活,我自守着一亩三分地自在活。”

反正不管谁管家,也不敢短了她这边的用度,若是真有那不长眼的,呵呵,告上一状就得完。

当然,那佛系王妃会不会告状,就不知了。

不过换了自己,那必须得告啊,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恕老奴说句实话,您现在也是万事不管的守着一亩三分地的过。”

在宫嬷嬷看来,自家太夫人和那位闵亲王妃一样佛系。

宋慈笑眯眯地辩解:“我这不是一把年纪了么?正是该安享晚年的时候,操心那小年轻该操心的作甚?我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锻炼好,争取多活几年。”

宫嬷嬷笑说:“并不是吧,您也曾说过你年轻也只想那什么躺平。”

宋慈咳了几声,道:“取水来,忽然这嗓子痒得很。”

不带你这老货这么拆台的,我不要脸的吗?

众人不禁笑起来,太夫人这转移话题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