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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大的孩子,就知道这样的词了,可见平日混的都是什么人。

夏且道:“这样的事不常见吗?我还亲眼看到过王府后街的仆妇就是这样撕的,口口声声的骂破鞋。”

已经从花丛爬起来的小厮阿从。

我的爷,您这是要小的死啊,让王妃他们听见了,还不得把小的给打杀了。

“不要去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样的年纪就该在学堂里好好读书学本事。”宋令钊一副大哥的模样训导。

夏且看傻子似的看他:“你怕不是傻吧?我这样的身份,学了本事做什么,嫌死得不够快?”

宋令钊一怔,抿了一下唇。

“不过你刚才那招可是叫轻功?看起来很厉害,我也得学学,以后我也能飞檐走壁,干不过别人我还能用来逃跑。”夏且摸着下巴说,还能翻人家屋顶。

宋令钊心道,刚才的心软白瞎了。

他转身回走,话说刚才的一幕,好像祖母她老人家也瞧着了,就那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就是祖母的。

“哎,你去哪?”

宋令钊转头:“我该走了。”

夏且哦了一声。

宋令钊顿了顿,又道:“刚才看到的事,你别傻乎乎的跑到他们面前去抖出来。”

“为什么?难道我当没看见?我那死鬼小堂叔都还没入土呢,小婶就敢在灵堂做这样的事,我难道还一声不吭?”

“那他们有孩子吗?你当着这老多人抖出来,那孩子以后怎么做人?人家不认账呢,你有啥证据?”宋令钊道:“做事之前,莫要冲动,得想想别人会不会因此受累。”

夏且微愣,看着宋令钊走了。

“小王爷……”阿从感觉自己倒了八百辈子血霉,咋就摊着这么个破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