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所有的恩怨情仇也是一样,人没了,也就散了。
“你说这动手的是信王这个当族长的,还是她那个婆婆?”宋慈有些好奇。
“信王岂会不知会夏王氏的婆母,毕竟是她的亲儿媳,老奴想,这下决定的,大概会是那个婆母。”
泥人尚有三分性,这当婆婆的知道儿媳在儿子的丧礼上与人苟合,岂会善罢甘休,怕是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了。
“也对,这夏王氏干的委实不是人干的事。”
……
夏氏的丧礼很快就发丧,过了十来天,宋令钊被人邀请前去引月楼宴席。
看到夏且,宋令钊跨进门的脚步一顿:“怎么是你?”
夏且:“我要是亲自下帖子,你怕是不会来,只能托了梁礼昕那小子了,听说他和你关系挺好。”
“啥事,你怎么可以出门了?”宋令钊看一眼厢房内的几个侍卫小厮,心道这是明里的,暗里的还有跟着吧。
夏且指着那几人,努了努嘴:“在外走廊等吧,本小王爷和小宋二哥说说话,不许尔等偷听,谁敢偷听告状,本小王回去就割了他耳朵。”
众人拱手退出。
宋令钊看着小霸王一样的夏且,道:“你这霸王当的,小心他们心中有怨,真有危险的时候,看他们怎么保护你,指定会划水。”
用祖母的话是说,消极怠工。
“随便呗,反正我活不了,他们也甭想活。”
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