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一步,他又取出一个缕空的银铃,把那颗蜜蜡放在里面,捏紧了,再以一根双股红绳给穿起来。
待做好这一切,他看着手中这物,半晌不说话,取了一个精巧的荷包装起来,别在了身上。
他又看向桌子的一旁,翻开其中一本书,取出里面夹着的身份文书和户籍,手抚摸在上面,轻叹了一口气。
“老弟。”
宋令钊在外大喊一声,宋令杰忙把文书夹在其中,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老大。
“又嚎啥?”
“那个,你给安排好没有?已经快六月中旬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启程了。”宋令钊小声地问。
宋令杰有些伤心了。
“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家出走啊,爹娘,我和小妹,你是半点都没有不舍!”
这幽怨,这哀伤,让宋令钊浑身发麻,忙双手合十道:“你别这样作,哥我受不住,算老哥求你。”
宋令杰哼了一声,道:“我打听过了,大伯娘已是进了产期,估摸着这个月就会发动了。”
宋令钊眼睛一亮,眼珠子一转,道:“那你说,我该往那边走?”
“往西。”宋令杰想也不想就道:“去陇中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