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哲能蹦跶,身后靠的,不都是雍太子的旧部,人家也讲求谨慎周全,而不是紧靠一腔热血一个余脉起事,不然,头都不够大楚军队砍的。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哪怕夏侯哲自己想,他身后的人也只会压制住他,只求万全之策?
或是,傀儡?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有几分意思了,内讧呢。
一番分析,使得商濮眸子半眯,越觉得自己分析不错。
夏侯哲也回过神来,斜睨着他:“你在暗喜什么?”
商濮不躲不避,笑道:“你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嘛。”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夏侯哲眼底瞬间燃起一丝暴戾,猛地伸出手捏住商濮的喉骨,凶狠地道:“你别以为我非要留着你不可。”
他的手开始用力,商濮的脸很快就青紫起来,可他却是半点不慌,只是看着夏侯哲,眼底有些嘲讽和挑衅。
你也有失控的时候。
两人四目对峙,夏侯哲哼笑松手,商濮咳嗽起来。
“其实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别试图挑战我,后果你承受不起。”他们都是疯子。
商濮咳得简直把肺都要吐出来了,咧嘴笑着:“后果,不就是死么?我会怕?真和你们成了事,你们会让我活着?”
“想事儿太悲观了,往好的方向去想不成?你看着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好玩,看这江山大乱,父子相残,兄弟阖墙,不有趣?”夏侯哲呵呵的笑着蛊惑:“反正你得不到的,毁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