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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妇人,能养出一个相爷已是了不起了,但真让她扑杀自己的孩子,用膝盖想也不可能。

所以这话也不过是说得好听而已。

宋致庆不说话,宋慈也知这人说不到一块去,一时也不免有几分意兴阑珊。

“我老了,说话不中听,你听不进去我说再多也是白费心机,只是有句话你得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三,你身上担着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荣耀一个人的命,还有你身后的小家。”宋慈淡淡地道:“掺和立储君的事上去,你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而不是祸及自身和全家么?”

话说到这,宋致庆也不得不表态,道:“母亲,我真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也有数,我只有一句话,只要我不点头,我们家就不能掺和立储一事,懂吗?”宋慈的语气带了一丝警告。

宋致庆脸上有几分难堪,说到底自己说什么也不可信就是了。

“母亲,我明白了。”

宋慈道:“没别的事你就下去吧。”顿了下,又道:“还有,不管如何,没有带着侍妾上别人家做客的道理,更别说还是个男主人,你这要是想落个宠妾灭妻的名声,就只管再这么纵容着那白氏。”

“母亲,白氏其实也是个治理明理的,您多和她相处,也就明白了。”宋致庆忍不住辩解一句。

宋慈冷了脸:“我不需要明白,人有喜恶之心,我不喜她这是满府周知的事。怎么着,你让我堂堂一个嫡母,放下身段去了解你所谓的姨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