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杰有点懵:“大伯,难道您还要让大伯母继续给大哥相看这个女子?她不配!”
“相看与否倒先不提,倒是你,这一点小事就这么急了?是为你大哥抱不平,还是觉得此女行事轻狂失节?”
宋令杰抿了一下唇,道:“侄儿觉得此女有攀高枝之意,大哥值得更好的女子。”
“你从哪点认定她有心攀高枝了?是逮住她和人私相授受,还是私定终生?若都没有,你这么说,岂不坏了一个女子的名节?”
“这……”
宋令杰有些语塞,他确实没有实质的证据。
听伯父这话,莫不是不在意?
宋令杰的脸色登时有些难看起来,皱眉道:“那伯父的意思是仍然相看?”
“周王既已盯上了小绵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更别说,他已经下了饵,下一步必然会捕猎的。”宋致远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道:“杰儿,在大主子面前,有时候露出可怜相其实也没啥的,不是咱们不知好歹连皇上推过来的人都嫌弃,是咱们实惨,被截胡了啊!”
您这么奸诈,您那和您穿过一条裤子的皇帝好友知道吗?
“依伯父所言,就是听之任之了?”
宋致远一摊手:“有何不可?女方总是要矜持的,她们岂会主动提,便是你大伯母约了去上香,一天没把话挑破,就只能算是夫人间的普通来往,你大哥也没出现,谁能说三道四?”
宋令杰默然,有点道理。
“这亲么,咱们也不必做什么,自有人会让它成不了,所以不必急,只管装聋作哑,作壁上观,当一个完美的‘受害人’好了。”宋致远奸诈地道:“如此一来,将来再给你大哥择另一门好亲,皇上也没脸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