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张了张口,道:“可这,不都是女人吃避子汤?”
“避子汤也有伤身,还不如我自己吃了,一劳永逸。”宋致远淡笑道:“如此一来,便是以后哪天不察中了暗算,有人上门找我认爹算账,也有数了。”
你有病吧,竟是算到以后防着被当爹!
不过讲真,你也是真狠,对自己狠得下去手,一般人可想不到这一点,就是他也没想过。
“所以啊,我是不能再有什么千金了,好在我有两个儿子,以后还能给我讨两个像小六娘这样乖巧的儿媳妇,再生几个像小六娘这样乖巧的孙女。”
画小人儿都画出肠来了,痛快点,问我能不能割爱好了。
所以有时候和文臣打交道就是这样,一个事非要拐着去说,就不能简单粗暴点。
拐弯就拐弯,那就如你意。
定国公继续装傻,笑道:“那是,你那个长子如今拜在傅太傅门下,想必也是前途无量,如此俊才,以后也必定娶得如意佳妇。”
“前途无量如今还不敢打包票,混个功名倒应也不难。”
好大的口气。
定国公挑眉道:“润之倒有信心。”
宋致远道:“长子么,总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如今年关也近了,待我那小子从书院放假回来,也来您这里请个好,您要瞧得上,就给指点他两句?”
一般年轻男子,岂会轻易上门,还不是奔着那意思去?
定国公嘴角一抽:“我一个武将出身的,让我指点他做文章么?润之你这是在拐着弯为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