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致庆嘴里诈出来的话,白水莲是慌得一批,她倒不是怕了宋致庆,而是怕这个家真正的主人,那位高高在上的相爷。
宋致庆怀疑她,估摸还能胡混过去,但若是宋致远怀疑,那是真的没有活路。
白水莲越想越慌,人也抖成筛糠。
泉妈妈也慌,可也经得住大浪,见白水莲这个样子,不由小声呵斥:“慌什么,怀疑归怀疑,这不是没有动静,证明他们也没有证据。”
白水莲真是气笑了,道:“妈妈可真是让我说什么好,恶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要让一个人消失同样也是。妈妈难道会天真的以为,宋相是个和善人,做事定会依足了证据来吗?”
宋相那是什么人啊,这种年纪爬到高位,会和表面一样温润好说话?
可拉倒吧,那张笑脸下,藏着的心不知多黑。
瞧瞧,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这话当真是没说错。
白水莲就是这样认为的,宋致远那就是一条披着狼皮的羊。
宋致远:谢谢夸奖,形容挺贴切。
泉妈妈被白水莲说得脸色有几分不好看,道:“如你所说,宁杀错不放过,那人为何容我们活着?”
白水莲反问:“妈妈以为呢?”
泉妈妈定定的和她对视,心里有了一种猜想。
容下,必定有用处,可她们的价值用处又是什么?
泉妈妈想到一个可能,寒意从脊椎骨攀升而起,看着白水莲道:“事情一日未有定论,别先乱了阵脚,反露了更大的痕迹。”
白水莲道:“妈妈,您该传信给主子,是不是接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