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显得有几分不修边幅的形象,宋慈愣是想起了影视剧上演过的鲁智深。
她在打量不悔的同时,后者也在打量她,看了她的面相,眉尖轻蹙了下又散开,双手合十弯身:“贫僧不悔,见过太夫人。”
宋慈回过神,忙也双手合十回了个礼,笑道:“大师不必多礼,老身有礼了。”
不悔咧嘴,道:“太夫人见着贫僧,似有几分愕然,不知何故?是贫僧容颜失仪,吓着太夫人了?”
“啊?”宋慈道:“就是见着大师就想起某个人物罢了。”
“哦?”不悔有几分兴趣:“不知是何人?”
宋慈神色有几分古怪,道:“大师怕是不会乐意听到的。”
她越是这样,就越引得不悔有些好奇,连宋致远兄弟俩也挺奇怪,是什么人物,他们印象里没有啊。
宋慈道:“是一个绰号为花和尚的豪侠,为了躲避通缉而出家当了和尚,为人嫉恶如仇,素来不受清规戒律,后来又在江湖上落了草,再后来又被招安当了步军头领,挺传奇的一个人物,形象就像您如今这样的。”
花,花和尚?
不悔脸一绿。
大师不会被气得疾走吧?
不悔则是想起临出发前,敬慧在自己跟前点拨的两句话。
“宋家太夫人为人洒脱不喜规条约束,行事言语有些不羁,不悔兄要有心理准备。”
“这不羁是指?”
“嗯,就是有些不太着调,你别和老太太见外,只当她老顽童一个便罢。”
当时他就震惊了,感觉敬慧那小子是个当爹的为个闺女操碎了心一般,如今看来,敬慧是真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