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心中再恼宋致庆,可听得这事,作为一个嫡妻,她也不能拿对方身体置气,只得让人传了府医,她自己则是让人抬着过去书房。
看到宋致庆满头大汗眉头深锁,像是沉浸在噩梦当中醒不过来呢喃的样子,鲁氏眉心蹙起,凑近一听。
“是你找死,你该死,不能怪我杀……滚……贱人,骗子……”
鲁氏的心突突地跳,杀谁?
她也不敢让太多人在床边伺候,便带了周妈妈吉祥一旁服侍,待得府医来,诊了脉,开了方子熬了药强灌下去,宋致庆才消停了些。
可饶是如此,鲁氏心中仍是冒了无数问号,这梦话听着有几分渗人,难道是有什么内幕?谁是那个骗子,白姨娘吗?
鲁氏心中沉沉,后又释然,他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那她也不问,左右她对这人也没有什么指望了。
宋致庆病了的消息传到府中各处,对外说辞就是为了白氏突然离世而熬病的,可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宋慈下了令,不许再提这个人。
而宋慈的反应就是:“心虚呢这是,给吓病的。”
亲手掐死了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这心理能没有半点负担吗,不怕白姨娘夜半来找他么,吓都吓病了。
……
临近年关,京中各家各户都忙着备年礼准备着过年的物事,而今年的腊月,却叫勋贵家里多了个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