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更是来气,直让宫嬷嬷取两枚清心丸喂她吃了,再抹上清凉油,她得缓着来,别大过年的也要躺在床上过。
宫嬷嬷淡定的取了一丸清心丸服侍她吃了,又给她两侧太阳穴上抹上薄荷油,提神醒脑。
宋老太爷见状,恨不得当场遁逃。
尤其是面对儿子们投过来带着指责的目光,更是心慌。
“所以我说肃儿这亲事不能定嘛。”他嘀咕一声。
宋慈刚缓过气,又是气得一拍桌子:“不能定,你亲自上门去和安平长公主还有定国公府说这亲咱不定了?就因为你给定了一门?”
宋老太爷缩着脖子,他不敢。
宋致远咳了一声,道:“爹,你就是给了信物?总没有当场立字证什么的吧?”
“那没有。”宋老太爷连忙摇头道:“其实我当时也想耍赖闹个酒疯把信物要回来,可清城伯那老头儿奸得很,愣是说什么定下了的事就不能反悔了,还逃了。”
“您当时就该遣人回来说的。”宋致远扶额。
宋老太爷心想那会儿不是心虚么。
“肃儿这亲事是不可能改的,别说公主已经上公府的门说亲,皇上和太后娘娘也都知道了,便是他们不知,我也觉得定国公府的小姐堪当咱家的长孙媳。”宋致远敲着桌面道。
宋老太爷反驳谁,都不敢反驳这长子,环视一周,道:“要是这样,那也无妨,咱们家也不是只有一个孙子了。”
他的眼睛落在宋致诚和鲁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