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命大么,这么大的年纪,受这样的伤又是在大冬天,想要恢复好,只怕也难喽。
闵亲王心头起了一丝变态的快意。
想要舍弃他另谋新主,也要看他允不允,了不起一拍两散,散之前,也先熬死了老东西。
闵亲王闭着眼独自乐了一回,又睁开眼,想到楚帝的话,怪不得这个把月追查得这么紧,是早就发现了老东西没死?
如果他找到了老东西,那老头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闵亲王一时有些踌躇,眉头皱起,他不能在这里久呆,尤其身后还有那么一座东西。
他垂着眸子,目光落在自己的玉扳指上,眉眼又是一松,闭眼睡去。
……
楚帝站在暗处看着闵亲王平静地坐在牢里吃喝完睡觉,仿佛对那屏风完全不为所动,不由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您这举措也实在是挺突发奇想。”
出了天牢,宋致远就忍不住开口。
楚帝脚步一顿,看着他挑眉道:“这不好么?朕觉得就挺好的。他口口声声不知情,不知屏风是有害之物,还说什么养人,这就恶心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天牢的方向,道:“既然他说养人,那就好好的将养一下,感受那屏风带来的奇妙。允之啊,这就叫……”
宋致远很自觉地接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帝眉眼一弯,一捶他的肩膀:“允之真是朕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