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话里,怕不是在反挤兑自己在扒拉儿子媳妇的房中事吧,虽然她是有这行为,但并不代表愿意被挑破。
有的人吃吃笑起来。
郑夫人扯了扯嘴角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您可是老封君,理应一视同仁才对。”
“你说得没错,可我还是那句话,牛不喝水按不了牛头低,你难道还能代替儿子行事了?”宋慈笑道:“千金难买我愿意,有些事啊,是强迫不来的,他不想,我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没得招人嫌。”
“怪道太夫人是越活越年轻,您就是通透人。”有人笑着捧了一句。
宋慈摆摆手:“老身不敢担这夸,要不然怕是会有人觉得老身是在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毕竟老身的婆婆早已仙逝西游,故而从未受过磋磨,自然也干不来那磋磨媳妇的事儿,真要夸,这得算是要代代相传的好家风?”
“您老可真爱说笑,不过如此看来,你们家未来孙媳妇是有大福气的人了。”
宋慈道:“福气都是自己挣来的,我可不会媳妇如我一般做人处事。这人呐,做好自己管好自己就是了,少去要求别人。圣人也有一话是言传身教,耳目渲染,以身作则,躬亲示范。总要自己做好了,底下的人才能跟着学,你们说可是这理?”
众人附和起来。
郑夫人闹了个没脸,咳了一声,心头有些不屑,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呗。
“要说好福气,袁太夫人也是好福气的,几个儿媳相伴在旁,端的是福气满满。”忽有人吃吃一笑,看向一直想当个隐形人的清城伯夫人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