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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儿,她可怜的泽儿。

姬太妃又想起姬侧妃过来说的,说是那夏至洋行的叫商濮的才是真正的泽儿,商濮。

是了,她曾见过那人,当时她就感觉不对,看到他还流了泪,心里极是难过,如此看来,是母子连心的缘故?

姬太妃的心尖锐一疼,似有虫子在心上噬咬一般,疼得她脸色惨白,头上直冒冷汗,呻吟出声。

闵郡王妃看着不对,连忙让人叫太医,又劝道:“母妃,您别太激动。”

姬太妃心道我倒不想激动,可现在的情况轮得到我做主吗?

怪不得,怪不得泽儿都不和眼前这女人圆房,是心里有鬼,记着兄妹人伦呢。

天呐。

先帝爷哎,臣妾蠢钝如猪,连咱们泽儿都认不出来,这要是到了地底下,您怕是都不愿意见臣妾了。

姬太妃既自责又伤感,眼泪汹涌。

与此同时,在天牢的楚泽也捂着心口倒在干草上,一张脸煞白,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上滑落,被他紧咬着的唇也泌出了血珠,浑身哆嗦着。

守着的狱卒瞧着不对,连忙让人唤太医。

牢狱一阵忙乱,商媚娘听到动静,掐着手指算了算,大声叫人。

“吵什么吵?”狱卒不耐烦地走过来斥骂。

商媚娘道:“大哥,是不是王爷那边出了事了?”

他们是分开关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