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笑容一敛:“今年换?”
“是。”宋致远看向远方,道:“先帝和各部签订的条约都过了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战起,如今也已经时不时的犯边了,臣怕他们不会甘让大庆休养声息养雄兵。”
楚帝冷哼一声:“蛮番子就是不讲信用。”
宋致远淡笑,信用不信用的都基于实力,没实力的时候,便讲究信用,有实力时,不好意思,来战!
这是搁哪都一样的。
好比楚帝自己,不也是暗戳戳的想着去漂洋过海攻打小国么,只是碍于己方没有实力罢了。
楚帝吐槽一句,又瞪了宋致远一眼:“就你最会扫兴。”
宋致远一拱手:“臣有罪。”
楚帝摆摆手,兴致勃勃地问:“那个不让睡觉的刑讯之法,姨母她老人家是如何想出来的?竟真可行。”
“这也是她平日里和府中林大夫所交谈得出了,说是还做了试验。”
楚帝也是奇了:“好好儿的,怎么就做这试验了?”
宋致远道:“是林大夫想要看一个人的忍耐力到什么极限,说是什么关于精神之类,臣也不明白,听说她如今还拿兔子练解剖,好像是剖开再用线缝起来。”
楚帝啧啧称奇:“还能这样?如此说来,那个林女医倒比太医院的大夫更肯钻研这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