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嗤笑:“你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不少,谁都不得罪。”
周公公失笑,道:“奴才汗颜,可说的也是实在话。再说了,奴才一个无根之人,终生都是皇上的奴才,您在哪奴才就在哪,奴才在这宫里的时间,也和皇上一样,有几何能在外溜达?也不太能注意到这些异象,就是注意到了,只怕也想不到灾难上去,因为奴才脑子可笨着呢。而宋相……”
他上前给楚帝续了茶,继续道:“宋相在朝为官多年,又在诸多地方上任过职,也是从小县令一步步的走上来的,他的见识,自然比奴才要广的。其实吧,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要是做不到皇上的眼睛,皇上还能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
楚帝默了默,视线又落在案桌上,道:“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确实,奴才这心还在抖呢。可是皇上,奴才就嘴贱的多個嘴,这要是万一,真有其事,若无准备,岂不是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便是一场虚惊,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与万民祈福,奴才听着也不错。若是能请来皇觉寺的高僧们来一道念经祈福,百姓们也更能觉得皇恩浩荡,也达到了祈福的初衷不是。”
楚帝道:“你这嘴倒叭叭的说不停。”
“奴才失言,请皇上降罪。”
楚帝轻哼,道:“叫钦天监正来说话。”
“嗻。”
……
宋府。
宋慈心焦的等来了宋致远,问道:“如何?皇上可改变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