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也不是没法解闷的,随着旦哥儿归来,其余的孙辈甚至曾孙也都回相府小住,比如牛轰轰,再比如宋如茜和宋姿带了几个孩子。
相府,前所未有的热闹,再加上几个还小的,整日围在宋慈这里,吱吱喳喳的凑趣彩衣娱亲,就跟学堂一样,别提多闹腾了。
小的在闹,几个媳妇和宋姿她们就陪着宋慈说话,说一下外头的热闹,也说别家内宅的八卦是非。
只是往往说着说着,宋慈就会迷糊的歪睡过去。
每到这一幕,众人都不免会自觉停顿,也不走,只是放低声音,因为过上一会,宋慈又会醒过来,笑眯眯地问她们,说到哪了?
十一月中旬,宫中来了赏赐,那是独独赏给宋慈的,因为在地动时,她替太后娘娘挡了一劫,便是立下了大功,如今灾后已基本重建,运作如常,赏赐也就下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赏赐会很丰厚,最少也赐個有封号的什么夫人吧,可是没有,就是各色的补品,绫罗绸缎及古玩名品。
皇帝有些小气呀。
这是大部分勋贵的想法。
有酸里酸气的人则是想,宋家已是够富够贵了,还能怎么赏,难道就要赏个爵让宋家鲜花着锦么,那岂不叫宋家上天?
现在,只是赏些宝贝,也很可了。
“他酸由他酸!”
宋慈是这么说的,激动的看着眼前躺在绸面的一面新制的丹书铁契,双手颤巍巍的来回抚摸。
别人酸有什么的,酸死好了,她可是给宋家谋来了这么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