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如此,两人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就像从冰窖走出来的一样。
封沂用手指轻拽着帽子两边,防止寒风入侵他帽下的寸头,“没错,或许夫人……”
他看着楼下黑黝黝的场景嘴角一僵,但转变的很快,“或许叶小姐会看到你的脸,觉得你有点眼熟,心中怒火丛生,从而企图捶你。”
不知道封沂说错了什么,三人之间的气氛很是诡异。
白墨城脸色冰冷,他轻哂,回头看向封沂,直接摩挲着食指攥紧了拳头。
封沂还在回忆着什么,脸颊上出现了可疑的两朵红云,但不等他仔细去想擅自把自己冷冻在叶白纸冰棺的隔壁。
相当于一墙之隔的「同床共枕」那段甜美的时间时,头已经被白墨城一拳打偏了。
他踉踉跄跄的抓住栏杆,勉强在另一个身材有些瘦弱,长相雌雄不分的锅盖头小男生下站稳。
小男生叫时奕,他此刻吃力的紧紧扶住封沂的胳膊,看向白墨城时眼神多了一抹祈求。
“老大,他,他说错了话,我替他向你道歉,白纸永远都是我们的嫂子,你的夫人,这点就算经历了几十年,也不会改变。”
他带着安抚性的话才让白墨城心底的那抹暴力因子得以安稳下去,变成一条稍有起伏的直线。
白墨城的拳头松开,舒展,他沉默着握住栏杆看着外面点点星辰的夜幕内心毫无波澜,“所以通过关于冷冻人的研究,你们擅自做主作为实验体,可有其它发现。”
随着他压抑情绪,没有感情的语气透露出,两个单膝跪地的「咚咚」声音接连响起。
而与此同时,在寂静的病房中,叶白纸在黑夜中用劫后余生,带着庆幸感的一双眸子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