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纸都要晕了,在窗口这里吹着冷风,还被拽的脚踝疼,天知道她这个动作维持了有多久。
还很怕裙下走光。
真是,粗话日了狗了。
垚宝蒽一听,她吓得脸色都苍白起來,“白纸,叶子,我求你了,祖宗,你快下来,你可不能出事,就算擦破点皮我的项上人头都可能不保。乖啊,听话,咱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仔细去瞧,她紧紧握着脚踝的手都在害怕的抖擞。
她真没有开玩笑,为什么夫人到现在都还在欺骗她。
夫人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至于用轻生来违抗主子吧!
叶白纸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被拽的上下不得脸色微红,“垚宝蒽,你快点松手,你别怕他对你做什么,我下去之后立马帮你下来,我们一起逃命,逃出这个诡异的别墅!”
她生气了,直接叫了大名,可无奈猪队友她就是猪队友啊,关键时刻神经大条。
垚宝蒽非但不松手,还握的更紧了些,另一只手还尝试去够叶白纸的手臂,试图把她拽下来。
“夫人,你在说什么逃命,什么他对我做什么,哪有狼追你啊,怎么就需要逃命了啊,快下来,乖啊乖啊,听话话。”
声音紧急却又刻意温柔诱哄着,可把叶白纸气的身体都抖了下,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臭女人,你要气死我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干什么,我摊牌还不行吗,看在你给我拿钥匙的份上,我告诉你,我就是要逃跑!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他那个神经病疯子!”
她怒吼着,一张小脸气的都变得红润了起来。
可把垚宝蒽给说蒙圈了,身体没劲,眼神恍惚,手松了一点,“夫人……您在说什么啊?主子她对您不是挺好的吗?他对所有人脾气都不是很好,甚至可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