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奶声威胁着,“不要,我就不要去医院,朕现在很清醒,朕还要爱妃给朕侍寝哈哈哈,嗝儿。”
喊着肉肉也不消停。
白墨城停住脚步,怀里人挣扎的太厉害,他真是害怕她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那岂不是二次伤害?
现在好了,乖宝不但脸红的像喝醉了一样,嘴里还胡言乱语。
但是……还真(朕)挺诱人。
还叫他爱妃。
莫名的白墨城看他家生病中的乖宝的眼神多了一抹痴痴的炙热。
从下颚啃到脖颈侧面,直逼喉结,又舔又咬,四肢像八爪鱼,紧紧裹在男人的身上。
嘴里还嚣张的说着什么,“尔等休要放肆,朕不想去医院就不去,奈朕何?爱妃……哎嘿嘿,爱妃……你好香,清香爽甜的薄荷糖味,今晚给朕侍寝可好?”
众人惊愕,下巴掉在地上没空捡起。
甚至有种羞耻感。
而封沂更多的是羞愤,他挣扎着要从时奕怀里起身,嘴角流出血迹如病危之人。
时奕赶忙从兜里拿出手帕,替对方擦着血迹。
“封子,你别急,我们慢慢起身,你看,夫人她应该没事。”
她皱着眉,面色苍白。
主子怎么能下如此狠手,再怎么样……他也是陪伴过夫人的啊。
吱吱从未这般热情过。
白墨城僵在原地,他口干舌燥,一直吞咽着口水,身上滚烫的温度都和发烧了的叶白纸体温相差无几。
这下好了,内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