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一鼓作气忍着皮肉伤爬起来,继续嚣张,“呵,小爷我需要你让着吗?别忘了,你老婆命还握在我手上。”
他自从发现老白表面上是个大佬,暗地是个大大佬时,他就决定了,此生跟着老白混。
更是在发现老白心上人后,他就等的是这一天。
跟嫂子搞好关系,捏住大佬唯一命脉。
影帝?总裁?呵呵,还不是被他兄弟掐的死死的。
说出去他都能吹一年牛皮。
白墨城不语,他拿起手术刀,逼近小贱贱,“敢威胁我?”
这可把傅渊吓坏了,连忙把手术刀推开,一不做二不休立马走向叶白纸。
不就发烧了吗?
不管是测量体温还是扎针,傅渊都做的明明白白,甚至都没有碰到叶白纸。
手上带着很薄的白手套。
这到让他忘了,老白占有欲极强,报复心极高。
有洁癖的老白更像生产白手套的出产商,在他这儿手帕和手套就不缺的。
一顿操作猛如虎,叶白纸体温终于稳定了下来。
傅渊忙活半天,才擦擦汗坐着休息会,这还是趁着给病人吊水那功夫。
翘着二郎腿,他看着守在床边的白墨城半开玩笑的试探,“怎么着?二十多年了,她还是你的命?”
白墨城眼神温和的盯着女人的睡颜,他脸上带了些疲倦,却依旧对着她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
果然让一个人恢复生机,代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