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眼神逐渐冷厉,白墨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我想和她结婚了。”
到底还是无法接受她心生出逃离的意思。
傅渊又是一个震惊,可看到男人被纱布包扎的右手,昨晚帮他处理伤口,包扎时他那无力的胳膊时。
他又觉得可以理解,这哥们一根筋,“那就结呗,她正好发烧,这一次大伤元气,昨晚凌晨你又喊我回来给你包扎的时候我预测了一下,估摸着她……”
男人的目光阴测测的,似乎很不爽。
傅渊秒懂,立马换了一个口吻,“估摸着嫂子她得一周才能休整过来,你可以趁人之危啊,但这段时间吧你最好不要去刺激她,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四周沉寂下来,他突然有点觉得凉飕飕的,把羽绒服衣链拉上,也不骚了,本来想露点男人味给垚垚看来着。
过了一会,傅渊实在是受不了对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怂哈哈的说,“老白啊,我就这样一说,你就这么一听,我们一笑而过。
这事儿就过去了,我也就是当个参谋,军师都算不上,实在不行就把民政局搬来,趁着嫂子发烧,稀里糊涂把字签了,这事儿就先瞒着她也成。”
说罢,傅渊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我呸,他脸黑,又从另一个兜里掏了掏,掏出一盒药膏放在茶几上。
“把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会减少疼痛感,这可是国外新研发出来的,我打算研究一下成分看看对咱国家有没有用处。”
白墨城冷漠的眸子扫向傅渊,“所以,你在拿我试药。”
眸子里仿佛把对方看透了。
傅渊慌乱起身,连连摆手,“哪里的话,多见外啊,话不多说,我就先滚了,记得给你那娇妻喂药啊。”
他说完立马戴上帽子把拉链拉到顶头,深呼出一口气转身就是跑,操,这老白居然背着劳资出穿透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