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和闻人澈都是一愣,面面相觑,不理解。闻人危还是挺大方的,这话却一反常态。
不过……
谢瑶:“九殿下要是喜欢,下次过来我给你准备,今天可能不太行,药苦。”
以前一口闷的时候,怎么不嫌苦呢?闻人澈眨了眨眼,“可是……”
“你来干什么?”闻人危打断他的话,接过药碗拿在手里,没有动作。
“我听说你又病了,过来看看。”说完闻人澈想起来,他一拍大腿道:“你还不知道吧,大哥今天在自己殿里吐血了,太医去看了,说是气急攻心。可这几天风平浪静,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生那么大气。”
闻人澈摇摇头,他不理解。
“可能是冬日天气干燥。”闻人危看到了药碗里自己的倒影,漆黑一片。
闻人澈:“怎么可能呢……算了不说他了,反正和咱们没有关系。话说春天快到了,父皇也该封爵位了吧。也不知道七哥出去后,我还能不能去找你。”
按理来说,众皇子早该封爵搬出宫在外建府。但闻人永望贪恋权利,始终不愿意放权,更别提让他们去前朝历练。
但怎么拖,到了这年龄,也拖不下去了。最迟明年春天,一切都该尘埃落定。
而距离春天,不远了。
闻人危喝光药,将碗递给一旁乖巧等着的谢瑶,然后再从她手里接过糕点,嘴角悄悄弯了弯,“父皇会有他的想法,不急。”
“也是。”闻人危撇嘴,“可能到了春天,父皇还会有别的理由来推脱。话说,能给我一块吗?”
谢瑶提着食盒,先看闻人危。
一块糕点而已,反正人是向着他的,闻人危心情出奇地好,“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