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什么啊,她不是挖坑埋自己吗?
夸完她之后,闻人危又在翻那堆奏折。
谢瑶偷偷问系统:“统,我觉得我劝不动闻人危。”
“你把路走宽,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怎么可能不同意。”系统道。
谢瑶想了想它说的那个画面,闻人危一脸淡定,而她搁那闹,可能绳子还没搭上房梁,就会被闻人危拉走拴起来。
闹得过分了,还有可能两只手都绑。
说不定闻人危就在这等着她呢!
谢瑶道:“你觉得我有几只手够闻人危拴?”
“……这倒是个大问题。”这方法行不通,系统又想了想,道:“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谢瑶追问道:“什么?”
“你也患上疫情,这样的话闻人危不可能不着急。”系统老老神在。
谢瑶:“你认真的吗?”
系统:“但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而且,你不觉得你被闻人危吃定了吗?”
吃定了吗?
这个问题如果换闻人危来回答的话,答案一定是明明他被谢瑶吃定。
那天之后,谢瑶就病了,高烧不退,太医诊治之后,都说是时疫,西南边陲小城的瘟疫传到了京城这里,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担心自己也患上时疫,街上也清冷了许多。
但闻人危却不这么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他觉得是谢瑶准备拿生病去逼他管这个事。
他可以冷漠到烧城,但面对谢瑶,他连一点气都生不出来,更多的则是着急。
“治不好贵妃,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都别想要了。”闻人危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又气又急地扭头看谢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