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蔽等着,唇上轻轻传来一下柔软的触感,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离。
这就没了?
她听到闻人危轻笑一声,声音里的磁性让耳朵发麻。然后闻人危再次低头吻下来,这次他可没放过她。
步步逼近掠夺城池,谢瑶很快就气息不稳,靠着身后的栏杆,却被闻人危伸手揽着,抵在自己怀里。
直到谢瑶嘴唇发麻,唇舌纠缠之间有了血腥味,闻人危才放过她。
他粗粝的指间磨过她的双唇,擦掉上面的水渍,引起微微的刺痛,“娇气,连气都不会换。”
他的唇也同样殷红,泛着暧昧的水渍,眼里多了一抹暂且满意的餍足,见了她这样,又上前亲了一下,“真乖。”
“那能不锁手腕了吗?”谢瑶单凭下意识和闻人危对话。
“不能。”闻人危摇了摇她的手腕,上面的手镯华丽又漂亮。
谢瑶仿佛听到了铁链摇晃的声响,又欺负她,想都没想,她道:“你背我”。
闻人危背起她,把她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能这样走下去他甘之如饴。
西南疫情的解决让朝堂上的局势没那么严重,闻人危也恢复了往日懒得搭理的状态。
任朝堂下的文臣武将吵作一团他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直到——
“皇上立了异族女子为贵妃后,西南就传来时疫,如此危难之际她还要带着皇上乱跑,实属妖孽祸国,还请皇上明事理,早日将此女腰斩于市。”
他能说这话当然不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