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危:“你长眼睛是为了给人瞧病,还是看一些不该看的,说一些不该说的?”
太医惶恐,急忙跪在地上,求闻人危赦免他的罪,头嗑得砰砰响。
“再有下次,提头来见。”闻人危冷漠道。
“是是是。”太医从地上起来,为自己保住脑袋感到庆幸,处理好剩下的伤口之后,太医连忙跪安跑了,像是后面有鬼追他。
殿里只剩下谢瑶和闻人危。
谢瑶害怕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坐的比较远。
“离那么远干什么?过来。”闻人危踢了一下床边,他衣襟没有拉好,就那么敞着,看谢瑶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谢瑶不知道她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闻人危从嗓音低沉,“嗯?”
“来了来了。”这完蛋的条件反射,谢瑶也不想这样,但是对方可是闻人危。
屁股刚挨到床边,谢瑶先发制人,“你遇到刺杀了?”
“引蛇出洞而已,我不这样做,怎么纵大他的胆子,让他接旗而反?”闻人危道。
“你疯吧。”谢瑶很想让他清醒一下,“那箭要是真的射中你怎么办?”
闻人危:“我……”
“别说你死了我会高兴这样的话。”话都说开了,谢瑶也不藏着掩着,“你说这种话我会生气。”
闻人危靠在靠垫上,闻言小腿蹭蹭谢瑶的腰:“生个气让我看看。”
啪——谢瑶把闻人危的腿打开,她腰上有痒痒肉,说严肃的事呢,她要是笑出声来岂不是会很尴尬。
“别打,扯到我胸膛伤口你负责。”
闻人危挑挑眉,小腿又贼心不死地挨了上去,他的体温比谢瑶略高些,这让谢瑶觉得不舒服,觉得那小块皮肤升温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