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看着程蕴笑了笑，那眼神就跟一只狐狸一样。“弟子们今天画的，一万张里面有八千五百六十七张能用。”

“我已将那八千五百六十七张挑了出来。”说着楚曜就往桌上瞥了一眼，示意桌上有着八千多张避邪符。

程蕴还没有完全理解楚曜的意思就接着问：“所以？”

“所以，帮我把这些避邪符卖出去。虽然不是已灵力及朱砂绘制，可普通的妖精鬼怪见了也会忌惮几分。”

程蕴看着楚曜那一张一合的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果然，小师叔就是想那这些符纸去卖钱！

程蕴不想把楚曜往坏的方面想便问了句：“小师叔这是为了门派着想？”

只听见耳旁传来了楚曜的一声轻笑，“门派？”

“有了钱自然入了自己的私库了。这些符纸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们画的，我拿去卖钱不过分吧？”

听着楚曜那么慢悠悠地说着，程蕴瞬间有种朝着他吼的冲动。

过分！特别过分！

他这算是明白为什么小师叔会在昨晚过来找他师父说要授课了。原来是想靠着授课趁机捞一笔！

程蕴蹙着眉，“你要银两来做什么？”

听楚曜的口气，很明显是想把这些符卖给百姓。可他们如今修道者用的都是灵石，也无需银两……

还没得到回应，程蕴的头上就传来了一声响声。响声很轻，他也不疼不过他对自己小师叔喜欢用水灵所幻化的扇子敲打自己头的这件事有些不喜。

“赚了银两去钱庄里换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