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女人这样说了一句。“我是他的女朋友。”

医院内，眼前一片漆黑。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他依旧能感受到脑后的疼痛。

待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女人的脸。

和爷爷实验室里头那个人鱼一样的脸。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只是妆容不同，气质不同。

女人貌似是在替他擦脸，他还能感受到女人手中那毛巾贴在自己脸上的冰凉感。

见到他醒来，女人愣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你醒了。”女人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似是送了一口气，笑容温柔好看。

这女人看着貌似很担心自己。

少年看着女人眼神有些茫然。“人鱼呢？”

他刚醒来，嗓子有点哑。低沉的声音听着不是很悦耳。

女人给他倒了一杯水，“人鱼？”

她把水递到了少年的面前才明白了过来。“你说的是我发现的那个人鱼吧？”

“你发现的？”

少年喝了一口水就把水杯还给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