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蕴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楚曜靠在颜若的怀里，看到这模样他一点也不惊讶。

当初在流云仙门的时候，他每次都会被他们两个喂狗粮，他早已见怪不怪。

现在他觉得面对所有情侣他都可以百毒不侵，什么狗粮他都不怕。

“看来恢复得不错啊，脸色挺好。”

程蕴走进来脚步轻快，语气也向上扬，眼中也带着笑意，心情看着不错。

颜若听他这么说直接冷眼，“他大清早穿成这样想出去外头，都被风吹咳嗽了，哪里恢复不错？”

听颜若这么说，程蕴不仅打量了一下楚曜身上的亵衣。

亵衣单薄，是真的挺薄的。这样一眼望去，里头的线条似清晰可见，感觉根本就遮不到什么。

“啧啧。”程蕴摇了摇头，“没想到小师叔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被程蕴一脸嫌弃点评的楚曜：“……”

这是什么表情，以为他是暴露狂吗？

被程蕴这么一说，楚曜的脸直接冷了下来。

他本来还想谢谢程蕴的。现在看来，他觉得程蕴不配！真的不配！

比起眼前这个话唠又嘴欠的天道，他还是怀念那个流云仙门里的程蕴。

那时候的他还像个闷葫芦一样，人也特别有礼貌，哪里敢这样直接怼他。

变成天道后，人都不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