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芜对男人这方面的情绪多敏感,立刻捏他一下:“我还痛着,你别乱来。这一次我会拒绝的。”
陆洧现在的反应,和初哥刚尝完禁果,食髓知味一样,想一试再试。但她怎么能任他予取予求?肯定要吊着他,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嗯。”陆洧克制说,规矩地一动不动,平复身体的异样。
李芜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往下游移,温柔说:“忍一忍。如果真的想要,你用手感受一下,但不要太过分啊……”
陆洧眼神变了。
两人到医院,陆洧牵着李芜的手下车。他沉默着,眼角眉梢却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仿佛完成了某种蜕变。李芜面如敷粉,神态娇媚,艳色温浓,举止慵懒得像一只吸饱了阳气的妖精。
陈星宇在医院等他们,一看到他们的模样,立刻瞳孔收缩,呼吸停顿。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陆洧,好像在看自家不争气的儿子,震怒中又带点莫名其妙的欣慰。
李芜去做检查,陈星宇对陆洧说:“小芜说你喝酒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你怎么这么快就对她投降了?”
陆洧盯着他。
陈星宇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早说过你对她不一般。你早晚得栽在她身上。”
“而你推波助澜?”
“陆神仙,你今年不是三岁,是快三十岁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你好意思吗?好不容易你对一个女孩子产生一点兴趣,难道我不支持你还阻挠你吗?我不要命了我!”陈星宇没好气说。陆洧也不看看自己的亲朋戚友是什么德性。他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说的话,他觉得对才配合。但不管他听不听,别人为他操的心是丁点不少。陈星宇几年来饱受“压迫”,可没办法,人家给得太多了。在公在私,他都必须对陆洧负责。
他也想陆洧谈个恋爱,变得更有鲜活气。别真把自己当神仙,某一天对凡尘无留念了,出家当和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