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界与四象神兽深入打过交道的王良，自认对那四个家伙还是颇有些了解的。

所以这个谁是头、谁是尾的事，他比较在意，提出了感觉不合理的地方。

老中医摇头笑了笑；

“如今在凡界里的天之四灵，都不过是些小家伙而已，你要是拿它们来对比最初的天之四灵，差距可就大了。”

“当四象都达到各自顶尖境界时，早就不再分什么谁首谁尾、孰强孰弱了。”

“在不同的情况下，任何一个都可以为首，任何一个也都可以为尾。”

“就像五行，你想用火的时候，另外四行就要以相生顺序，把全部力量尽可能的集中到火行，这时火就为首。”

“而想用水的时候，另外四行就要以相生顺序，把全部力量尽可能的集中到水行，这时水就为首。”

“其他三行也是如此，四象同理，面对不同的事情，它们也会调整谁为主、谁为次的顺序。”

“而初代天之四灵最后一次用出合聚之力，便是把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到了玄武之祖身上。”

“那一战，它们陨落了，却也成功护住了两个世界，只留下这个贵客残存。”

听完这番讲述，王良恍然大悟；

“老先生，初代天之四灵最后一战对抗的敌人，就是那个吞食了一个世界的鲲鹏吧？”

老中医点了点头；

“没错，根据我这十几万年来搜索到的信息，初代天之四灵，就是因与鲲鹏交战而死。”

《剑来》

“包括天之四灵的历代后裔，也全在那一战里近乎灭亡殆尽，万万年的传承灰飞烟灭。”

“要不是天道垂怜，为它们各留下最后一点火种，四象就要真的灭绝了。”

“包括后来天道把四象安排去凡界发育，也是变相在保护它们。”

“毕竟那四小只想成长到它们祖先那么强大，还需要很漫长的过程呢……”

听到这里，王良心中大为震撼；

‘原来我在凡界见到的四象神兽，仅仅是四小只吗？天呢……那初代的天之四灵，到底得有多强啊！’

一念至此，王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乌龟壳，顿时觉得这真是个宝物了。

但没过多久，他又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