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走了进来，捏着鼻子皱眉看了一圈，“这暗牢就算没人住进来也好歹打扫打扫啊，臭死了。”

看到昏迷的何馨儿，顾倾问道：“你们干嘛了？怎么就晕了？”

“她一直说废话，季总让我把她舌头拔了。”黑风解释道，还给顾倾看了看那块肉，看得顾倾一阵反胃，骂道：“快扔掉！恶心我呢！你是不是也想被拔掉舌头？！”

黑风吓了一跳，把肉往一个角落里一甩，动作一气呵成。

顾倾踢了何馨儿一脚，无奈道：“舌头都拔了，你们这是问完话了？”

季祁野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虽然何馨儿说了这么多，一大半是废话，但他拼拼凑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只是一些细节，还得把孟芙抓来，问问孟芙。

反正这两个女人，他谁都不会放过。

顾倾摇了摇头，“何岸好歹帮你做事那么久，你就这么拔了人家闺女的舌头，也不怕他寒了心，你以后多注意点何岸，免得他怀恨在心。”

季祁野嗤笑一声，“我知道，所以我早告诉过他，何馨儿不是他女儿，至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国了，我给他在国外安排了一个好位置，只要他不搞幺蛾子，一生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要是他非要作死替何馨儿出头，那也没什么，无非是全家一起下地狱罢了。不是何家死，就是季家死。”

何家对上季家，无异于以卵击石。没有任何悬念的，何岸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就如今晚一样，他选择了何乐儿。

季祁野表面上看给了何岸选择，但每一个选择，又必须按照季祁野的心意来。如果不从，后果就不堪设想。